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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人,結果卷入了死亡游戲?——時空旅行者的妻子(四)
發布時間:2023-08-04 23:08:17 文章來源:嗶哩嗶哩
(為了劇情需要,稍稍篡改歷史,有角色傷害)前面的劇情記得看捏(可以

(為了劇情需要,稍稍篡改歷史,有角色傷害)

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
前面的劇情記得看捏(可以當成懸疑推理看)

與他大笑著的輕松形成對比,小木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。壓抑與緊張像野蟲鳴叫的聲音一樣蔓延著。

第一個打破沉默的是真機伶。

“我提議,大家各自找吧,各憑運氣。”

她站了起來,看著我們。

“的確,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。”我點頭表示同意。

“大家,還是不要打起來,好嘛?”真機伶露出了可愛的笑容,盡管我看出著笑容里有些顫抖。

“就是,要是為這事打起來,才是正中了那人的下懷。”優秀素質附和道。

“那么,大家分頭找吧。”丸善斯基說完就跑了出去。

我們四人彼此交換著眼神,憤怒,恐懼,甚至激動的視線碰撞著。

“要是那個家伙敢對哥哥不利,那他就死定了。”

真機伶說完也離開了。

“我們也走吧,天空醬。”

小特拉著我的肩膀。

“那要是找到了,算誰的?”

我必須得把這個合作最關鍵的分配問題解決。

“誒,他說拿著的寶石的人就可以,那我們兩個一起拿著不就行了嗎?”

我瞬間無語了。難道她真的是天才?

那好吧,抓緊時間。

門口寫了一段話:“大家一起快樂的玩耍吧。”

村子不大不小,有幾十間房子。挨家挨戶尋找實在有些太慢。

要是十二點之前沒人找到該怎么辦?該不會被永遠困在這里吧。

向前搜索了幾間房子,我們來到了那人所說的絕壁。真的很高。這一片的地形為什么能改變這么大?太不科學了。

我試探性地拍了拍石壁。沉悶的聲音低沉著,消散在夜色里。

巖壁是實心的。那人沒有騙我們。

他真的有神力。也許他說許諾的,真的可以實現。

那塊閃閃發光的寶石仿佛就在前面,也許轉過角落就是。也許訓練員明天就能回來。

拿出干勁找吧,這次真的要認真了。

村子很老,但是每間房子都有電燈,像是特地翻修過一樣。我們又翻遍了兩棟房子,一無所獲。

已經十點半了,時間所剩無幾。

“快,我們得再快點。”

“好。”小特跟上了我的步伐。

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。

“啊,嚇死我了。”小特癱倒在地上,捂著胸口。

“你也太膽小了吧,但是說不定真的發生了不好的事情。”

“我們去看看。”

我向聲音的來源跑去,那聲尖叫聲不是我熟悉的人中的。

“等等我啊。”

手電在面前射出一條黃光,兩邊漆黑一片,地上呈現出雜亂的腳步。

不久后手電的光芒中終于出現了一個人影。是真機伶。

“怎么了?”

我把光線調的暗了些,好讓她睜開眼睛。

我看不清她的臉色,只感覺她有些發抖,手向前指著。

我順著她的手指照過去。

“啊啊啊啊啊!”

小特尖叫了出來,和剛才一模一樣。

我強撐著,讓自己沒有倒下去。

一個人被釘在墻上,渾身上下都是血液。眼睛睜著,鮮血從嘴角里緩緩溢出。

殺死她的兇手是那扇門,門上安了一根金屬錐子,早已看不出金屬的光澤。

而遇難者,無疑是剛才還在和我們聊天的優秀素質。

“哇啊啊啊啊。”特別周跪倒在地上,開始嘔吐。

看她們兩個的樣子,我感覺是不是有點過于冷靜了。

這就是那人說的機關嗎。

不知道素質死之前是驚恐萬狀還是毫無感覺。

一條生命離去了,但也意味著競爭對手減少了一個。

不對不對,我怎么這么想。難道我不應該大哭一場或至少表現出哀傷來嗎。

我只感覺到冷靜和同情。

那人想要異化我們,讓我們像養蠱一樣自相殘殺,變成非人的怪物。

我必須在人性和獸性中做出選擇。

冷靜。

保持理性才是最聰明的選擇。

“我們走吧,小特。這件事情一定會讓那人有一個交代。”

我把她拉起來,向相反的方向離開了。

“小特,我們得小心一點。”

她淚眼婆娑地點點頭。

尋找,只有找到了那塊石頭。

它來自宇宙之外,發著光,在暗夜里應該很好找才對。

現在時間,11:00。只有一個小時了。

我們又搜了幾棟屋子,什么都沒有。

啊啊好想放棄啊。在這么大一個村子里,找那么小一塊寶石,本來就是癡人說夢。

燈光下,我抽出一把椅子坐著。桌子上放著一本訂起來的紙。

我隨手翻開了。這是一本日記,每天都只有短短幾行字。字跡由稚嫩逐漸寫出了少許筆鋒,再到最后連筆,稍稍潦草。

這是從小學記到長大沒換本子嗎。隨便翻到一頁,我瞄了幾眼。基本上就是日常生活內容,有考試考20分被打的,更多的是晚飯吃了什么之類的。

也挺無聊的。

突然一天的日記吸引了我。

“昨天晚上有流星,落到隔壁村子里去了。有人去看了,說是一塊很大的綠寶石。乖乖,果然是一塊寶石,還發著光。”

難不成這就是那塊寶石?隔壁村是不是就是訓練員的老家?

事情有些串聯起來。

那那塊石頭怎么會出現在這里?那人分明就是逗我們玩。

思緒交織著,我手上不停翻著頁。

然后后面都是白紙。

沒了?他去了外地?

然后我翻到了字跡消失之前的最后一條日記。

“我終于有自己的汽車了。不容易啊,攢了這么久錢。”

那個年代可能買車還是比現在難上一些吧,我能理解他的心情。

但怎么沒了呢?不應該是記錄自己第二天開車時的感受嗎?真奇怪。

然后我們往下一間房子里搜索。

寶石肯定沒有,但我又找到一本日記。

以日記的精美程度看,這是一個女性的日記。文筆還可以,寫的蠻長。

這里也有關于那塊隕石的記錄!

然后也是記到自己結婚,戛然而止。

下一間房子里沒有,再下來那屋子里有。

記到自己考上心儀的大學,和前面一樣沒了。

他也曾經去看過那塊隕石。

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。字跡的消失,意味生命的終結。

他們的生命在喜悅過后就走到了終點,真是宇宙間一大悲劇。

這一切和那塊隕石有關嗎?我不知道。

小特催促我往前尋找。我本想叫住她,告訴她沒有希望了。

那塊寶石真的存在嗎?我站定陷入了思考。

或者說它就在前面。

面前有一個發著綠光的小點,格外醒目。

“天空,我們找到了!”

小特高興的叫著,跑上前去。

“你等等啊。”

我用手電照著綠光的地方。燈光下綠色仍然可見。

不對,熒光不可能這么強才對。

“小特,快回來,那里肯定不對勁!”

她遲了一會才反應過來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
那是一個綠色的小燈泡放在一堆稻草上。這個陷阱明顯到黃金船都不會做。

她沒能夠剎住車,掉了下去。

預料之中的著地聲沒有出現,取代的是一聲悶哼。

我趕緊跑上前,手電一照。

一根一模一樣的金屬錐子從她的背后長了出來,緩緩的向外冒著血。

冒失闖入了陷阱中的女孩再沒了聲音。

又一條生命離去了。死的悄無聲息。

我癱坐在地上。

我最好的朋友之一——特別周,死了。被那個瘋子殺死了,他自己估計像看馬戲一樣喝著飲料看著我們生離死別。

“如果你的槍能拐彎的話。”

一把槍,就敢威脅五個馬娘,膽子不小,智商不高。

雖然現在只剩下三個。

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思考著對策。

突然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“天空,怎么了,一個人站著?”

我用手電筒照著那個陷阱。她看了之后一言不發。

“天空,走,東西不找了,我們去算賬。”

她沒有回頭看一眼就跑走了,很快,我勉強才能跟上。

她是真的憤怒了,我也憤怒了,就算他有神力,不就是一個死。憤怒的情緒需要一個出口,一個人的死,不論死者是誰。

冷靜,天空,冷靜。不要被怒火燒滅了理性。

然后手電的光中出現了一個人躺在地上。

我們湊近,才發現這就是那個瘋子。

我把手指靠近他的鼻子。呼吸停止了。

身體還是溫熱的,剛死沒多久。他全身上下沒有明顯外傷。

“哼,剛剛風頭了,現在這么容易就死了。”

丸善斯基小聲咒罵著。

是誰殺的他?

他的槍呢?還是中毒而死?怎么不反抗?

我在他身上摸索著,沒有找到手槍。是殺死他的人拿走了嗎?

然后從口袋里掉出了一個東西,一張房卡。我很清楚地記得這個數字。

我仿佛受到重擊,但是答案逐漸清晰起來。

提問:殺死瘋子的“兇手”是誰?作案方法?瘋子究竟是什么身份?

(看出來的可以評論互動一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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