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為了劇情需要,稍稍篡改歷史,有角色傷害)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前面的劇情記得看捏(可以當成懸疑推理看)
與他大笑著的輕松形成對比,小木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。壓抑與緊張像野蟲鳴叫的聲音一樣蔓延著。
第一個打破沉默的是真機伶。
“我提議,大家各自找吧,各憑運氣。”
她站了起來,看著我們。
“的確,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。”我點頭表示同意。
“大家,還是不要打起來,好嘛?”真機伶露出了可愛的笑容,盡管我看出著笑容里有些顫抖。
“就是,要是為這事打起來,才是正中了那人的下懷。”優秀素質附和道。
“那么,大家分頭找吧。”丸善斯基說完就跑了出去。
我們四人彼此交換著眼神,憤怒,恐懼,甚至激動的視線碰撞著。
“要是那個家伙敢對哥哥不利,那他就死定了。”
真機伶說完也離開了。
“我們也走吧,天空醬。”
小特拉著我的肩膀。
“那要是找到了,算誰的?”
我必須得把這個合作最關鍵的分配問題解決。
“誒,他說拿著的寶石的人就可以,那我們兩個一起拿著不就行了嗎?”
我瞬間無語了。難道她真的是天才?
那好吧,抓緊時間。
門口寫了一段話:“大家一起快樂的玩耍吧。”
村子不大不小,有幾十間房子。挨家挨戶尋找實在有些太慢。
要是十二點之前沒人找到該怎么辦?該不會被永遠困在這里吧。
向前搜索了幾間房子,我們來到了那人所說的絕壁。真的很高。這一片的地形為什么能改變這么大?太不科學了。
我試探性地拍了拍石壁。沉悶的聲音低沉著,消散在夜色里。
巖壁是實心的。那人沒有騙我們。
他真的有神力。也許他說許諾的,真的可以實現。
那塊閃閃發光的寶石仿佛就在前面,也許轉過角落就是。也許訓練員明天就能回來。
拿出干勁找吧,這次真的要認真了。
村子很老,但是每間房子都有電燈,像是特地翻修過一樣。我們又翻遍了兩棟房子,一無所獲。
已經十點半了,時間所剩無幾。
“快,我們得再快點。”
“好。”小特跟上了我的步伐。
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。
“啊,嚇死我了。”小特癱倒在地上,捂著胸口。
“你也太膽小了吧,但是說不定真的發生了不好的事情。”
“我們去看看。”
我向聲音的來源跑去,那聲尖叫聲不是我熟悉的人中的。
“等等我啊。”
手電在面前射出一條黃光,兩邊漆黑一片,地上呈現出雜亂的腳步。
不久后手電的光芒中終于出現了一個人影。是真機伶。
“怎么了?”
我把光線調的暗了些,好讓她睜開眼睛。
我看不清她的臉色,只感覺她有些發抖,手向前指著。
我順著她的手指照過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小特尖叫了出來,和剛才一模一樣。
我強撐著,讓自己沒有倒下去。
一個人被釘在墻上,渾身上下都是血液。眼睛睜著,鮮血從嘴角里緩緩溢出。
殺死她的兇手是那扇門,門上安了一根金屬錐子,早已看不出金屬的光澤。
而遇難者,無疑是剛才還在和我們聊天的優秀素質。
“哇啊啊啊啊。”特別周跪倒在地上,開始嘔吐。
看她們兩個的樣子,我感覺是不是有點過于冷靜了。
這就是那人說的機關嗎。
不知道素質死之前是驚恐萬狀還是毫無感覺。
一條生命離去了,但也意味著競爭對手減少了一個。
不對不對,我怎么這么想。難道我不應該大哭一場或至少表現出哀傷來嗎。
我只感覺到冷靜和同情。
那人想要異化我們,讓我們像養蠱一樣自相殘殺,變成非人的怪物。
我必須在人性和獸性中做出選擇。
冷靜。
保持理性才是最聰明的選擇。
“我們走吧,小特。這件事情一定會讓那人有一個交代。”
我把她拉起來,向相反的方向離開了。
“小特,我們得小心一點。”
她淚眼婆娑地點點頭。
尋找,只有找到了那塊石頭。
它來自宇宙之外,發著光,在暗夜里應該很好找才對。
現在時間,11:00。只有一個小時了。
我們又搜了幾棟屋子,什么都沒有。
啊啊好想放棄啊。在這么大一個村子里,找那么小一塊寶石,本來就是癡人說夢。
燈光下,我抽出一把椅子坐著。桌子上放著一本訂起來的紙。
我隨手翻開了。這是一本日記,每天都只有短短幾行字。字跡由稚嫩逐漸寫出了少許筆鋒,再到最后連筆,稍稍潦草。
這是從小學記到長大沒換本子嗎。隨便翻到一頁,我瞄了幾眼。基本上就是日常生活內容,有考試考20分被打的,更多的是晚飯吃了什么之類的。
也挺無聊的。
突然一天的日記吸引了我。
“昨天晚上有流星,落到隔壁村子里去了。有人去看了,說是一塊很大的綠寶石。乖乖,果然是一塊寶石,還發著光。”
難不成這就是那塊寶石?隔壁村是不是就是訓練員的老家?
事情有些串聯起來。
那那塊石頭怎么會出現在這里?那人分明就是逗我們玩。
思緒交織著,我手上不停翻著頁。
然后后面都是白紙。
沒了?他去了外地?
然后我翻到了字跡消失之前的最后一條日記。
“我終于有自己的汽車了。不容易啊,攢了這么久錢。”
那個年代可能買車還是比現在難上一些吧,我能理解他的心情。
但怎么沒了呢?不應該是記錄自己第二天開車時的感受嗎?真奇怪。
然后我們往下一間房子里搜索。
寶石肯定沒有,但我又找到一本日記。
以日記的精美程度看,這是一個女性的日記。文筆還可以,寫的蠻長。
這里也有關于那塊隕石的記錄!
然后也是記到自己結婚,戛然而止。
下一間房子里沒有,再下來那屋子里有。
記到自己考上心儀的大學,和前面一樣沒了。
他也曾經去看過那塊隕石。
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。字跡的消失,意味生命的終結。
他們的生命在喜悅過后就走到了終點,真是宇宙間一大悲劇。
這一切和那塊隕石有關嗎?我不知道。
小特催促我往前尋找。我本想叫住她,告訴她沒有希望了。
那塊寶石真的存在嗎?我站定陷入了思考。
或者說它就在前面。
面前有一個發著綠光的小點,格外醒目。
“天空,我們找到了!”
小特高興的叫著,跑上前去。
“你等等啊。”
我用手電照著綠光的地方。燈光下綠色仍然可見。
不對,熒光不可能這么強才對。
“小特,快回來,那里肯定不對勁!”
她遲了一會才反應過來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那是一個綠色的小燈泡放在一堆稻草上。這個陷阱明顯到黃金船都不會做。
她沒能夠剎住車,掉了下去。
預料之中的著地聲沒有出現,取代的是一聲悶哼。
我趕緊跑上前,手電一照。
一根一模一樣的金屬錐子從她的背后長了出來,緩緩的向外冒著血。
冒失闖入了陷阱中的女孩再沒了聲音。
又一條生命離去了。死的悄無聲息。
我癱坐在地上。
我最好的朋友之一——特別周,死了。被那個瘋子殺死了,他自己估計像看馬戲一樣喝著飲料看著我們生離死別。
“如果你的槍能拐彎的話。”
一把槍,就敢威脅五個馬娘,膽子不小,智商不高。
雖然現在只剩下三個。
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思考著對策。
突然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天空,怎么了,一個人站著?”
我用手電筒照著那個陷阱。她看了之后一言不發。
“天空,走,東西不找了,我們去算賬。”
她沒有回頭看一眼就跑走了,很快,我勉強才能跟上。
她是真的憤怒了,我也憤怒了,就算他有神力,不就是一個死。憤怒的情緒需要一個出口,一個人的死,不論死者是誰。
冷靜,天空,冷靜。不要被怒火燒滅了理性。
然后手電的光中出現了一個人躺在地上。
我們湊近,才發現這就是那個瘋子。
我把手指靠近他的鼻子。呼吸停止了。
身體還是溫熱的,剛死沒多久。他全身上下沒有明顯外傷。
“哼,剛剛風頭了,現在這么容易就死了。”
丸善斯基小聲咒罵著。
是誰殺的他?
他的槍呢?還是中毒而死?怎么不反抗?
我在他身上摸索著,沒有找到手槍。是殺死他的人拿走了嗎?
然后從口袋里掉出了一個東西,一張房卡。我很清楚地記得這個數字。
我仿佛受到重擊,但是答案逐漸清晰起來。
提問:殺死瘋子的“兇手”是誰?作案方法?瘋子究竟是什么身份?
(看出來的可以評論互動一下)
標簽: